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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4日 5:00】Kiss Contract

*很想要kiss的涟纯同学抱怨连篇

上一棒:@川霖 

下一棒:@百合咲榛名_ 





    我现在处于一种相当危急的情况之中。

    至于个中缘由,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但我现在确实正在为此感到苦恼着。情况紧急,我就长话短说了:

    我现在,非常急切地需要——并不是想要(好吧,也许有一点想)——亲吻阿日前辈。

    说到这里,还请不要用看待性骚扰犯一样的眼光看我。我和那个人的关系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但至少有一件事可以确认:阿日前辈并不讨厌和我亲吻,甚至可以说,他还蛮乐在其中的。就像我们喜欢玛丽用她柔软的小舌头舔我们的脸颊一样,阿日前辈对我嘴唇的触感也还算中意。和玛丽不同的是,我做的更多一些,啃咬他,舔舐他,和他牙齿相撞,或者之后的……这些我都干过。不过,我没有玛丽那样毛绒绒的触感,抱起来的感觉没那么好,如果把我和那孩子摆在一起的话,会怎么样呢?问起阿日前辈来,他估计会说“竟然敢把自己和玛丽相比啊,纯君!”这种意味不明的话吧。


    抱歉啊,玛丽,这种话如果被你听到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伤心。玛丽是我们的家人,湿软的小舌头在我们的脸上跳动的感觉当然是无与伦比的。但是,从大人的角度来讲,我的亲吻在阿日前辈那里还有着特殊的意味。但是现在,我宁愿自己是一只毛绒绒的宠物,思维用不着太复杂,见到目标就可以扑上去一阵舔舐的那种。


    我想吻阿日前辈,这是我苦恼的根源。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前几天,我和阿日前辈隔着电话吵了一架。由于工作行程安排的原因,我们两人到现在才有了一段共同的空档,用来准备明天上午Eve的生放送节目。或许是连日的工作应酬挤压了我的记忆,吵架的具体内容我已经有些记不太清了,估计也就是我又说了什么不合他胃口的话吧。事到如今,我和这个人的争执数也数不清,毕竟这个人一旦处在给我找麻烦的兴头上,我的穿着我的打扮我做的饭我今天用的洗面奶都成了罪过,就连远在澳大利亚的袋鼠出车祸不幸骨折(无意冒犯,我为这只袋鼠祈祷过了)、Gelato的荞麦籽甜筒没有荞麦面味(这是当然的吧?!)、热门药妆新款竟然在工作日开放预订(后来我帮他抢购到了)、错过了不可燃垃圾的回收日(因为那天我们在北海道拍摄外景)诸如此类的这些事也全~都变成我的错了。就算这里用上那个俗套的比喻:我和他吵架的次数像星星一样多,也是能够理解的。


    ……不,前言收回,这个比喻并不怎么好。我可不想以后再看到所谓的“眨眼睛的星星”,就想起阿日前辈眨着他因为愤怒而更加明亮的淡紫色眼睛数落我的样子。已经擅自抢占了「太阳」「光芒」这两个词在我心里的形象,连「星星」也要挂上他的脸吗?还是饶了我吧。


    不过,也多亏了这些数不胜数的经验积累(谁想要这种经验啊混蛋),现在的我能够一眼看出阿日前辈是不是还在生气。他这个人一向我行我素,做事大张旗鼓,连说句话都要像唱歌似的拿腔作调,能够坦率地大笑或者流泪,却会在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别扭得能拧成一股麻花——或许这被当作一种情趣…?关于这一点我还在慢慢参悟。刚刚开始和他搭伙行动的时候,我还没办法在他的一句“今天的饮料要罐装乌龙茶,不要买之前的无糖蜜瓜汁哦!”里面发现端倪,而现在我知道了,阿日前辈最讨厌喝罐装茶的行为,无糖蜜瓜汁才是正解;而他的这句话也只是“我还在生气,快买了好东西回来哄我!”的意思罢了。GODDAMN!我的人生,到底被这家伙塞进去多少莫名其妙的东西啊!真希望他偶尔也能反省一下!


    有时候真为自己的条件反射而无比感动,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游戏里被思维跳脱的开发者胡乱写入各种程序的人工智能一样。但是不得不承认,只有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阿日前辈当初选择我的理由,不只是因为他一眼看穿了我当时被血污掩盖的光芒,还是因为其他别的什么事情。会唱会跳的音乐盒人偶被判定为家政型机器人的时候,会感到开心吗?我是人类,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是非要说的话——应该是有一点点开心的。


    非常抱歉,一不留神又抱怨了许多……总而言之,基于这些前车之鉴,加之一些必要的观察(总感觉像是茨的作风,有点讨厌啊?),我现在大概能得出阿日前辈依然在生气的结论了。工作结束以后,我接到了茨发来的联络讯息,建议阿日前辈和我一起确认一下明天生放送的内容。机会难得,不如一起吃晚饭吧——我一边想着一边绕路去了趟公共厨房,发现丹希厨房录制结束后剩下了几条新鲜的青花鱼,staff和椎名都说可以随意使用。谢过他们以后我开始准备煎鱼和味增汤,借机发了晚饭邀请给阿日前辈,还贴了好几张得到他和粉丝一致好评的鬣狗表情贴纸。可是直到我把食物端上桌都没等到那几条消息后面蹦出「已读」的标识,就在我苦恼如何带着晚饭去敲他宿舍的房门时,阿日前辈慢悠悠地出现在了餐桌前。


    ——宁愿盯着对话栏的预览界面读消息也不点开和我的聊天界面,这种情况被我判定为凶兆。


    不幸的是,或许是由于某种骚动,从见到他的那一瞬间起,我就不可抑制地想要吻他。现在,阿日前辈坐在我对面,慢条斯理地吃着他的那份青花鱼,甚至没有让我给他挑鱼刺。顺便一提,这家伙虽然能用漂亮的手段完美地取出三文鱼骨,但是青花鱼这种“一看就是过了四十代的人才会当成家常便饭的东西!(巴日和cv:涟纯)”却会交给我处理。看着他仔仔细细地把鱼刺拔下来,我不免有些如坐针毡。啊啊,果然还是因为那个吧?连续几天没打照面,就这样还能让他在我面前如此安生的理由,怎么想也只有前几天那次吵架了吧。我悄悄抬眼观察了他一下,阿日前辈丢过来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依旧一言不发。

    ……真是受够了,这家伙该不会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我这个时候想吻他想得要死,所以故意做出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好像就算我把嘴唇贴上去他也只是会拿手帕擦擦嘴,连句“多谢款待”也不说就离开一样…


    不不、这种好像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一样的描述是怎么回事啊?我在意识里甩甩脑袋,把奇怪的念头赶跑。如果有什么人评价我和他只是“肉体关系”,我一定是第一个冲过来把这个家伙揍飞的人,就算用上三个强攻、三个猛击都不解气,怒气槽还允许我放两个回场技……


    正当假想敌在我脑海里被揍得屁滚尿流的时候,椅子在木地板上移动带来的响声传进我的耳朵。我连忙把注意力放回对面的阿日前辈身上——他居然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吃完了一顿饭,擦擦嘴巴准备离开了。


    不行不行不行,这可不行!我顿时如临大敌,情不自禁地怀念起被他数落着挑鱼刺和吃剩饭的晚饭时光。我还记得,上一次吃青花鱼的时候,他用我挑出来的鱼刺摆了三个“Eden”一个“Eve”,到最后饭菜放凉了却又怪在我头上……明明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但不管怎样也比现在的情况强一百倍不止。


    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自己在他要离开餐桌的前一秒,握着他的手腕把他带到了逃生楼梯的拐角处。



    “阿日前辈……”


    “纯君……”


    听到对方的声音和自己的声音同时响起,我们都愣了愣。按理说接下来我应该闭上嘴等他发表高见,但这次我无法忍耐心里的焦虑,紧跟着开口:


    “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到底在想什么?”


    第二次同时开口,饶是阿日前辈也看出有些不对劲了。看着他意味不明、但表示保持沉默的眼神,我在意识里深呼吸一次,开口说道:

    “我在想,怎么才能吻到阿日前辈。”


    然后,我将这半天来纠结痛苦的心路历程和盘托出。


    “………也就是说,纯君在找一个吻我的理由?”


    我点点头。


    “理由?想要吻我还需要理由?”

    一阵沉默过后,他夸张地大叫起来。

    “不如说,如此完美的你的阿日前辈摆在面前竟然不会被吻,我这才想要问纯君要个理由来解释解释呢!”


    该死的,我的潜意识里竟然在赞同他的说法,结果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阿日前辈看穿了我的想法,得意地挑着眉毛笑了起来。“这么想要理由的话,现在就能说出来一个。给我听好了哦。”

    “昨天我们刚刚吵过架对吧?虽说我也忘记了到底在吵些什么,但我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呢!”他瞪着我,眼睛比平时要亮了几分,“区区纯君而已,不多加管教就是会得意忘形呢!那么现在,我就要给纯君规矩:每次吵架以后要用kiss确认和好!”


    说着,他突然抓起我的手,捏着我的大拇指在他掌心里摁了一下。“指纹采集成功,合同即刻生效!胆敢违反是要提交违约金的噢!”


    ……这都是什么奇怪的规矩,而且,哪来的合同啊?原来我们是雇佣关系吗?那可不可以请你好好支付我伺候你应得的费用、再停止对我的职场骚扰啊?要吐槽的地方实在太多,我努力眼科下去,只留下一个念头在脑海里:

    这家伙原来这么想被我吻吗?


    我看着他浮上一抹红色的白皙脸颊,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在这一瞬间,那些让我想要啃咬他嘴唇的画面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在距离我半米的位置吃着我做的料理,嘴唇短暂地沾上油脂的阿日前辈;电视节目录制的间隙,盖着我的外套把半张脸都埋进去休息的阿日前辈;拿着我的手机摆了半个小时造型终于拍好一张得意的自拍、然后第一时间用我的账号发推的阿日前辈……


    你知不知道,在这些时候我有多么想吻你啊。


    说什么“接吻以后才算和好”都只是幌子吧?这家伙就是想被我亲才对。一定是这样。这个念头让我的身体里像是住进了八月份的阳光一样,蛮不讲理地让世间万物一片明媚。但是当我张开嘴时,说出来的依然是:“我说你啊,说一句「过来给我一个吻」不就行了吗?就算是比这更麻烦的东西,只要你说我也会给你的啊。”


    “哈啊?这样说不就显得我很想被纯君吻了吗!?是纯君说要一个理由,我才这么说的!”


    “哦?”


    我看到他的脸颊红了起来,便知道我自己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没有纯君的吻会感觉很寂寞,这种事也绝对没有噢!?”


    “这样啊。”


    “……。”我渴望的那双嘴唇挤在一起动了动,“……虽然。”


    “虽然?”


    阿日前辈瘪了瘪嘴,很认真地看着我。


    “……虽然现在想要被纯君吻,也没错啦。”


     ……那个,我说啊。

    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个宇宙里,还能找到比阿日前辈此刻的表情更可爱的事物吗?

在我的思维进入头脑风暴、寻找这个并不存在的答案以前,我们的唇终于因为难以抵抗的引力,而紧紧相贴。




“对了,可以请你不要用「合同」啊「违约金」之类的说法吗?感觉好奇怪啊……”


“欸?可是我还没有说「违约金」到底是什么呢!纯君是怕给不了我想要的、才这么说的吧?放心,巴财团的二公子还没有到向纯君勒索的地步!”


“你也知道是勒索啊,随便你怎么想吧……”


“纯君来猜猜看,「违约金」是什么呢?”


“……十顿宵夜?”


“不对哦。”


“十天的北海道牛乳布丁?”


“错误——不过你还记得我说过那个牌子的布丁好吃啊!真是好日和~”


“啊——真是烦死了。那我想吻你十次。”



“嗯嗯~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答应你好了!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很开心?”


“少说废话。刚刚那个是第一次,接下来的也请你好好收着吧,阿日前辈。”




END




从园实装起就很喜欢夏娃的二位,终于鼓起勇气(?)做了饭,因为太过拖延,有很多地方也没来得及细化……如果有机会还想写他们的故事。

大家纯日和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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